夏瑜死了之後,他的血被淋製在饅頭上,
文中有段寫道老栓接下饅頭的心情:"他現在要將這包裹的新的生命,移植到他家裡,收獲許多幸福." 於是我認為作者希望著這革命的一代能夠傳承,但他沒料到的是過程的艱辛。
文中還有一句也是”….都彷彿要在他身上注進什麼又要取出什麼似的便禁不住心跳起來,…”
讀到這,我認為老栓有點作者本身的投影,相對於華母夏母暗喻著華夏(中國),老栓雖然想為兒子做些什麼,但又無能為力,只能跟循著這時代的腳步和一些愚昧的舊方法,而華母與老栓都擔心著兒子(下一代)的安危,只是行動上用的方法不同,老栓使用的方法(買血饅頭)雖然愚昧,但至少有了行動,不同於華母只是被動的聽從老栓指示(蒸饅頭)和消極的支持.這意味著當時的中國(華夏民族)還沒有要改變舊有文化的自覺。
文末一句,華大媽”彷彿等候什麼似的,但自己說不出等候什麼..”這應該是代表著中國一種自我意識慢慢的覺醒,雖然犧牲了小栓和夏瑜兩位青年,但是革命的火苗還是會繼續下去,一如那墓旁開放的小花和直衝上天的烏鴉。
2009年11月23日 星期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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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4月6日 星期一
關於我:
我出生於雲林,一個民風純樸而又樂天知命的鄉下。
畢業於嘉義女中,而現在就學於中原大學應用華語系一年級。
從小我就不怕生,喜歡認識新朋友,挑戰新事物。
在高中的時候獨自在外住宿三年,得自己打理生活所需,因此養成獨立的個性。 高中參加過山地服務隊,在暑假常隨著老師上山教導偏遠地區的孩童讀書,
於是在上大學的時候加入了慈暉社,在寒假時自己規劃營隊帶小朋友,
主持營火晚會的大型團康,訓練自己不怕在眾人面成說話;每逢星期五,
前往北區兒童之家,照顧小孩培養耐心;籌劃母親節義賣活動,擔任公關組組長,
自己籌劃組織活動,考驗著細心、不怕困難以及籌畫能力。
而參加系上啦啦隊,更促進了與團隊之間的包容力及情商能力。
我喜歡運動,喜歡塗鴉,也喜歡到處走走停停。
旅遊能開拓視野,促進與異文化的包容;而運動則有益身心健康、抒發壓力。
因為爺爺奶奶都是退休的公務員,看著他們對教育的熱忱以及不放棄任何學生的理念,使我升起想當華語老師的念頭。
因為我不怕吃苦所以我會更努力,因為喜歡中國文化所以我要向世界宣揚,
因為我想挑戰所以我要往外闖,因為想讓人生多點不一樣,
所以 我要當一名專業的華語老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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